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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【世界时快讯】当妺女带着记忆重生到天欢那一世

    来源哔哩哔哩时间:2023-05-15 11:29:04

    妺女为救公冶寂无而身消玉陨,再醒来竟然回到了般若浮生之中。


    【资料图】

    她支着下颚看向窗外,流云飞卷,灵气充裕,远山仙气缭绕,玉树琼枝,漫山琉璃,鲜花灵果遍地……下一刻神情突然淡漠了起来:“来人,将那几棵果子树砍了,我瞧着碍眼。”

    她遥遥指着远处的奈树,举止优雅,有着超脱于尘世之外的神圣缥缈。

    原本以为很模糊很淡,即将忘却的东西,一回忆,才发现不但没有忘记,反而越来越清晰。而今,她是天欢,厌恶冥夜、厌恶桑酒,厌恶那些欺她、辱她、抽她仙髓的旧恨,有仇就报仇了,她却也不是天欢,历经万载轮回,怎么会再任人摆弄。

    “圣女,战神又来看您了,这是他给您送来的将养元气的灵药。”

    此时冥夜还没有走漠河那一遭,对她还是上心的,她自十年前与他一同平东洲之乱受伤,元气就未曾恢复,他就记挂在心上,一直为她寻找治愈之法。

    听到冥夜的名字,天欢脸上冷了起来,眉头微微皱起,看也不看面前的药瓶。

    “奴婢依着您的话说了,可是看战神看起来很担心您。”

    “嗯。”

    “若是您觉得战神冷落了您,你就更该主动亲近他……”

    天欢轻拍桌案,面如寒霜。

    仙婢伏身,不敢说下去。

    天欢揉揉眉心,轻叹了口气:“无妨,起来吧,这些话我不爱听,以后不要说了。”

    是夜,月明如水,冥夜又来了,眉宇带着几分焦灼。

    “天欢,恐怕战事要起了。”这是冥夜的第一句话。

    天欢暗笑,是了,她与冥夜从来就是并肩作战的同事,而她曾经却痴心妄想能有些别的东西,而今才看得清楚这些。

    “好,我为战神护法。”

    天欢答得痛快果断,却让冥夜心生异样,想了想似乎天欢以往都是亲昵地喊他冥夜,从来没有这般生疏。自冥夜征战四方开始,天欢就与他相伴、为他护法,在他心中她是最亲密可信之人。但是,他的性格是不会开口询问的,何况自天欢情窦初开,他就发愁于无法回应她的男女之情。

    “战神可还有事?”天欢这就要下逐客令了。

    “你先前病得蹊跷,不若还是守在上清神域?”

    “我会为为战神护法。”天欢惜字如金。

    不是她好心,只是要从般若浮生出来,至少得把命保住,而冥夜是唯一能对抗魔神的力量,只有冥夜活着,她才有可能活着。

    神魔大战就如过去一样,冥夜重创魔神,却也重伤坠入墨河,桑酒将冥夜与她藏在河心镇水石中,以身涉险引开追兵。

    待桑酒返回,看着冥夜伤痕累累的模样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。

    天欢压下心中厌恶,一副温柔模样:“姑娘是在为冥夜伤心么?”

    桑酒只是流泪,不说话。

    天欢轻叹:“冥夜或许命该如此,这世间只有定水印的神芯才能救他一命,可惜没有人知晓此物在哪里。”

    看神色,桑酒显然知道定水印就在漠河。她笃定桑酒会拿出神芯救治冥夜,而桑酒也会成为被定水印反噬的人。

    不待桑酒开口,天欢便告辞了:“冥夜伤得太重,天魔大战却没有结束,我需回上清神域安排部署,拜托姑娘照顾他几日,以免魔军觉察他的行踪。”

    天欢很快在漠河迷了路。

    “什么人?”突然一柄三叉戟凌空拦住她的去路。

    桑佑奉命加强漠河的守卫,觉察到生人气息,人未至,兵器已经杀出。

    天欢轻轻扬手,三叉戟便停了下来,本不欲纠缠,却在看清来人时僵住了身体。

    萧凛……

    她直直地撞进来人的栗色眼瞳,很快又清醒过来。眼前人是一样的眉眼,但天真不谙世事的神色是萧凛所没有的,这是蚌王子桑佑。萧凛已经不在了……

    她辜负了寂无,这一次,她不想再错一次。

    桑佑没想到拦住的乃是一位风华绝代的仙子,忙收了兵器。

    此时,天欢已经恢复平静笑意,面色慈悲,眉眼带笑,甚至带着几分客气:“我是上清神域,天欢,误闯漠河还请见谅,战事吃紧,可否尽快送我出去。”

    桑佑从未见过眼前人这样的女子,神色淡然却明媚动人,眸光悲悯却又清冷缥缈,不用刻意做什么,只需一个笑意就足以撩动人的心弦。

    他手指掐诀,二人破水而出,他却没有立刻离开,对上天欢疑惑的神色,清声开口:“此行凶险,你还受着伤,我送你。”

    他们很快被魔兵发现,团团围住。

    天欢寻了个机会将桑佑推出重围,锦雾绫宛如阴狠毒蛇直奔敌人命门,招招致命。她原本就身受重伤,如今已是强弩之末,可是腾蛇族从来就是不要命的架势,若非如此,也不会战功如此显赫昭著。

    桑佑从未见过这种嗜杀架势,被深深吸引,却也担心天欢安危。

    此时,一魔将找来,来势凶猛地一刀,风驰电掣直直砍向天欢后背,而她的锦雾绫正在与敌人缠斗,无暇分身。

    桑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冲进重围,将她的后背命门护在怀中。

    魔刀直直插进他的身体,又噗地拔了出来,桑佑腿一软,剧痛这才袭来,昏死过去。

    天欢回身单手抱住他下落的身体,全力一击竟将魔将结果,一时震慑住四面的魔兵,她忙摸出一颗金丹给桑佑服下,先保住性命。

    便在此刻,腾蛇族长老们探听到圣女消失在漠河一带,也带人找了过来。

    天欢在长老的护送下,带着桑佑回了上清神域,将他安置在自己的宫殿之中,命医官诊治。而她则立刻找到十二神商量,决计先伪装成战神坐镇神域的假象,为战神争取时间。

    天欢几乎是将上清神域的灵药都搬进了自己的宫殿,可是桑佑一直没什么起色,总是昏睡的时候多。想来是修为太过低微,替她挡下一击足以致命。

    “圣女,妖族没有仙髓,药力会大打折扣,我等也没有太好的办法。”

    这话让天欢很是发愁,她知道冥夜曾经帮桑酒重塑仙髓,但那个难度恐怕不是她的修为能够做到的,只能先想办法拿到魔神的洗髓印,再走一步看一步。

    天欢自己也受着伤,又疏于休息,隐隐感觉有痛意涌上心头,吸气只觉胸口一滞,霎时面白如纸,摇摇欲坠。

    “天欢。”冥夜一个闪身,下一秒便出现在天欢身前,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细白皓腕,半个身子上前扶住她,神力渡入她体内。

    天欢挣扎着退开,见是冥夜面露惊讶过后,便恢复了淡然:“战神回来就太好了,上清神域终于可以松口气。”

    冥夜似笑非笑,不知哪来的气性:“你何曾提着一口气,大敌当前,就忙着照顾蚌精?”冥夜素有涵养,很少会像她一样说难听话,可是眼下却喊自己的大舅哥“蚌精”。

    天欢愣了愣才干巴巴道:“我还有帮战神处理政务。”

    冥夜被噎,唇角微动,到底未曾继续说这事。

    “有一事需你帮忙。”

    原来正如天欢所料,桑酒私自取了神芯救冥夜,却被反噬陷入昏迷。冥夜答应将桑酒带入上清神域寻找救治之法,但考虑是女子,想要让她住进天欢的宫殿之中。

    “不好。”天欢的眉头紧紧皱着,断然拒绝:“我这有一个病人事情已经很多了。”

    冥夜难得耐着性子解释:“若她住在你这里,便可与我避嫌。”

    他以为话说到这份上,天欢定然会应允,偏偏她浑不在意:“救命之恩,以身相许,很有道理,你这般不济人情,委实伤人心。”

    冥夜眸光流动,面色仍旧温和,却已经隐约透着寒意:“你是在胡乱吃醋吗?”

    吃醋?

    天欢怔愣,这没水平的话实在不像战神说的。

    遂勾起唇角:“原来战神也知道我曾爱慕你。”

    只可惜青梅竹马,一世爱慕,换来的是仙髓被抽、粉身碎骨,这么痛的教训,她可不要颠倒覆辙。

    她笑意不减: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我已经放下了,如今我只想守护东洲。”

    “很好。”冥夜沉沉吸了一口气,脸上越发不好看起来。他也说不清自己在气闷什么,原本天欢能放下这份执念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,可是看到她心心念念那个蚌王子,就觉得难以接受。

    冥夜走后,每天都让人传话给天欢,去玉倾宫与他商讨政务。其实魔神受到重创之后,百八十年都不可能兴风作浪,根本没有什么大事。然而冥夜就是拿守护东洲说事,她只好前去。好在冥夜倒也没有刁难,只是每天分出三分之一的折子线报,耗她半日时光罢了,倒也不至于让她忍无可忍。

    天欢送了帖子邀请蚌王来上清神域小住,更是将可以清澈漠河水的舍利子送上。毕竟是她哄桑酒取了神芯,赔上舍利子也是自然。与她不过是了却因果,看在蚌王眼里,颇有点别的意思。

    “佑儿,天欢圣女连舍利子这么宝贵的宝物都赠予漠河,又亲自照顾你,想必是对你有意思,你要好好把握……”

    “父王!”桑佑脸红到了耳朵根:“莫要胡说,她有心上人的。”

    这些天他听到许多闲言碎语——

    “咱们圣女与战神是天造地设,要不是蚌妖兄妹挟恩图报,二人只怕早已定下婚事。”

    “可不就是,咱们上清仙境,哪是他一个蚌妖该待的地方。据说是来自人间漠河,你知道是什么地方吗,那黑水又脏又臭,看一眼能恶心到几日心绪不定。”

    “啧啧,难怪圣女没办法只好日日躲去玉倾宫,这家人真是厉害。”

    桑佑现在就盼着好起来就回到漠河去,不,就这样直接回去也行。

    “父王,不若带我回去吧,我修习妖法,天界都是仙气,于我恢复并无益处。”桑佑说得眼尾泛了微红。

    “所以你才要修习些仙法,解决这个问题。”天欢说着走进来,手上是一册薄薄的书册,伸手递给桑佑。

    桑佑面红耳赤,生怕天欢听到父王说的“好好把握”之类的话。

    天欢一脸正色:“你的伤需要上清神域的灵药医治。这是能够助你炼化仙气法门,我会助你修炼。”

    这还要多亏冥夜当年为桑酒编写,意外到了天欢手上,她毁去之前看过一遍,便记住了。

    桑佑愣愣看着天欢,随即微微垂目,羞红鼻尖。他在天欢面前,就变得拘谨起来。只觉得她的声音如同冰天雪地里的一汪温泉,冰壳底下藏了一股暖流,让桑佑觉得一旦跳了进去,便再也起不来,说的什么听得不甚清楚。

    “哎呀,还不快谢谢圣女,这傻孩子。”蚌王笑眯眯接过,赶紧塞在自己儿子手中。

    “对了,这个给你。”天欢翻掌,凝出一束浅粉紫色的花朵,插在瓶中,摆在桑佑床头。

    “这是今年神域第一支花,被我采下用仙法护着,不消不败。”

    “送给我的?”桑佑盯着那束花心生欢喜,一双眼睛清澈透亮,明媚地扬起嘴角,看向天欢。只见屋子里光线朦胧,偏她周身光亮,温温淡淡很干净柔和的那种。对,像漠河上皎洁的白月光。

    此时,一个仙婢打破沉默:“圣女,战神有要事找您相商。”

    天欢到时,冥夜背身负手而立,透着低气压。

    “战神找我所为何事?”天欢才不怕他。

    冥夜回身,一双如染了浓墨的深眸,冷漠寡淡瞧不清喜怒。

    “你让人取走了舍利子?”

    “是,我从我父神的私库中取走了舍利子。”她重重咬着“私”这个字。

    天欢的神色是冥夜从未瞧过的强横,他简直想不明白,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。但是多年来养成的涵养和淡然,终究是让他稳住了情绪。

    “我知你是怕我欠下漠河人情,但是舍利子乃是神器,不该轻易赠人才是。”

    天欢脸上是掩不住的冷笑,到底没有出言不逊。

    “蚌族也是我东洲子民,公心而已。”她的声音似染了冰雪,冰冰凉凉陈述事实。

    冥夜一阵烦躁,这样的天欢让他感觉如鲠在喉,却不知是何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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